我真是的淫荡的女人,不管怎麽说,这真是淫乱的姿势.......。
当分析员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是十分钟后了,他发现自己依然坐在椅子上,同时,他感觉自己的嘴被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堵住,呼吸都有些不顺畅。
手指伸到她阴蒂上,指尖轻轻一捏,那颗红肿的小珍珠被他挤得颤巍巍的,她“啊”地尖叫出声,声音清脆得像是撕裂了空气,全身猛地绷紧,阴道壁像是发了疯般收紧,像是铁箍要把他的阴茎夹断,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炸开,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,眼神迷离得像是蒙了层水雾,彻底沉溺在这场淫靡的狂欢中。
可是她越是抓紧男人那对酥胸便更紧地往男人脸上贴,那对诱人的莓果儿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上下下地蹭着男人的脸跟嘴唇,把柳元洲勾得真是邪火四起,鼻尖深深地嗅着女儿那淡淡的乳香,男人只一把箍紧了她的腰背,揉着那对大奶子嘴巴饥渴地含着两个莓果贪婪地吮吸起来,并且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上下下地含着女儿的乳尖摇晃。
没有了护宫之印,那玩意不过就是一个雌性肉壶罢了,在如此邪气四溢的雄威大茎轰击下,本来只容许精液通过的孔洞已是被顶得大涨,整个肥厚的子宫口子更是往宫里凹陷,已然摇摇欲垂。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